2011年7月1日星期五

放了半天假,随意话童年

今天唱了几句红歌,赛车得了九颗星,篮球终于跑进了第三关------要记录的琐碎起来有很多。
 
  最值得期待的是今天有了一个小金鱼缸,明天得去找金鱼,楼上那个家伙说金鱼养不活,要什么氧气泵,那样多麻烦呀,她不知道我养过许多动物的么,虽然我养的植物在地上可以长的很好,到盆里面就不行,但是养鱼养乌龟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说起来养这些小东东,上小学的时候,我疯狂的养过仙人掌仙人球,小学生嘛,对书上写的某种植物在沙漠里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自然是佩服得不得了。特别是见识到有的仙人球也会开花以后,就一直想把别人家那一盆偷回自己家,但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惦记的久了我自己也忘了有过这样的喜好。反倒是后来出去读书以后,家里人跟我说起,我栽在院子里的那些仙人球也开了花,而且发的到处都是,只是我一直错过花开的时候。
 
  后来还种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东,河对面那户人家满树招摇的芙蓉花曾经让我一度眼红,左边邻居家有一个总结着我去摘的时候是生的,等到熟的时候一颗也没有了的葡萄架,也是我羡慕的。我的老爸喜欢橘子树、桃子树、柚子树什么的,那些柔柔弱弱的花、小小的葡萄他不怎么喜欢弄,但我记得在我的一再坚持下,老爸也曾从某个地方买来过据说是巨峰葡萄的幼苗用心栽过,但在我的记忆里,它是没有长成的。忆及此,我要谢谢我的老爸。老爸,我想你了呢。
 
  不大的前院,就这样反反复复被我折腾着,虽然我不能常见那些花开,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很香,这是老妈说的,我没见到我扔下种子后便没照顾过的夜来香花开,但是老妈说,每年都开,而且每年掉落的种子又会长出许多来。
 
  许多年未曾回老家了,我最近的记忆中那里现在应该是有几棵枇杷树和一片翠绿翠绿的竹林子。邻居和老家的叔伯们常会电话告知,什么时候果子结了要不要回家来尝尝,哪一棵树上的味道最好他们最清楚不过。老妈常会念叨,要不回去一趟带几个回来吧,但终究是少有时间回去,电话里头便直接送了人。
 
  后来搬家,也有个不大不小的园子,搬去的时候园子里有块石头,不多久就被我刻上了"格非"两个字,而且用毛笔填了颜色,这是我自己以为的园子名,老爸老妈他们直接叫"菜园子"。后来我知道了有个作家叫格非,文章写的不怎么讨我喜欢,我便弃了格非这两个字,耿耿于怀我的园子的美好被某作家给破坏了一些。后来,也便没有了心思取名什么的,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园子里逐渐多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花,那些是小屁孩有样学样的爱好。还有我的树根,我的毛茸茸的画,每每回去看到,觉得那不像是我了。我的童年,回忆起来开始有些支离破碎,长大了,或许就是这样撕裂开了。
 
  这个夏天,真是催人老的呢,我竟然也有这么多的回忆,不惯似我。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回想童年都是这样满满的甜蜜、满满的爱。
 
  这些回忆,属于今晚什么也不想做的我。
 
  回忆那时,我和妹妹在橘花树下忙着搭秋千,至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搭的秋千荡不了多久就会坏,就像不明白小时候的鞋子总是不耐穿,小手也总是容易脏一样。许多年,在这样的时光里,还会有小屁孩在旁忙着捕蝉,后面两位邻居家的大哥哥貌似悠闲的钓鱼---
 
  说起钓鱼,这也是我童年的一个遗憾,原因无他,只因我怕草地里的蚊子也怕那些恐怖的鱼饵,便洁癖似的愣是没勇敢的去学。那时候吃小屁孩钓上来的鱼,想起鱼饵还一阵阵的胃挛。
 
  我的童年,风吹过,满园的笑语花香。
 
  今晚,便在我满满的拥抱中结束吧。晚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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